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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心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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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二十四诗品(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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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10 13:56: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书籍简介编辑
《二十四诗品》专谈诗的风格问题,在中国古代文学理论批评中,“风格”多称为“体”。司空图在刘勰等前人探讨的基础上加以综合提升,将诗的风格细分为二十四种,即:雄浑、冲淡纤秾沉著高古、典雅、洗炼劲健绮丽、自然、含蓄豪放、精神、缜密疏野清奇委曲实境悲慨形容超诣飘逸旷达流动。每种都以十二句四言诗加以说明,形式整饬。《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称之为“诸体毕备,不主一格”。《二十四诗品》论风格的最大特点,便是着眼于各种风格的意境,而不注重它们形成的要素与方法。作者用诗的语言,为各种风格描绘出一幅幅意境,对这种风格的创造方法则在行文中略加点拨。有的通篇是感性的形象画面,而毫不作理性的逻辑分析。如“清奇”:“娟娟群松,下有漪流。晴雪满汀,隔溪渔舟。可人如玉,步屟寻幽。载瞻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澹不可收。如月之曙,如气之秋。”只是给出了一种“清奇”的意境而全不说破,让读者自己去咀嚼、体悟、把握,真是“不着一字,尽得风流”。大部分篇章虽有几句对表现方法与特点的理性点拨,却也尽量保持形象性与诗意,与整篇的意境相一致,相融会。如论“纤秾”:“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诗中所描绘的幽远、静谧、明丽的春日景象,便是所谓“纤秾”风格。“乘之愈往,识之愈真”等句,可以视为对此风格的理论分析,即愈是深入体验观察这自然风光,便愈能认识它、把握它,在表现上也愈会避免与古人陈陈相因,从而新意无穷。这无疑是说客观世界是诗的源泉。但“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又可视为诗中那位主人公在深入探胜寻幽,而与前面的诗句仍保持着形象上的一致。
《二十四诗品》虽被称为“诸体毕备,不主一格”,其实全都打上作者世界观的烙印,体现着作者作为一名希心释道、笃好虚淡、落落寡合、内心悲凉的隐者的倾向与情绪。他以意境说明风格,其中的“意”往往是“幽”、“独”、“淡”、“默”,其中的“境”则往往是荒旷,是虚寂,是月夜,是夕照。即使那些“雄浑”、“豪放”、“劲健”、“旷达”的风格,也缺乏鼓舞人向上的精神力量。而在哲学层次上统摄这些意境的,则是“道”、“真”、“素”、“虚”等庄老和玄学的概念术语。所以严格说来,它并非“不主一格”,在总体上均倾向于冲淡。
“诗品”的“品”可作“品类”解,即二十四类;也可作“品味”解,即对各种风格加以玩味。司空图好以“味”论诗。他在《与李生论诗》中说:“愚以为辨于味而后可以言诗也。”他要求诗应有“味外之味”。所谓“味外之味”,便是“韵外之致”、“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也就是具体的艺术形象所引发出的联想、想象、美感的无限性。《二十四诗品》论风格也贯穿着这种艺术好尚。如“雄浑”中的“超以象外,得其环中”,“含蓄”中的“不着一字,尽得风流”,“形容”中的“离形得似,庶几其人”,等等。由于受老庄思想的影响,要求诗自然而不做作,真纯而不虚矫,随兴而不勉强。这些贯穿全书的思想,也是对诗艺的贡献。

诗品原文编辑
雄浑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反虚入浑,积健为雄。具备万物,横绝太空。
  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匪强,来之无穷。

冲淡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荏苒在衣。
  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匪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

纤秾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
  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

沉着
  绿杉野屋,落日气清。脱巾独步,时闻鸟声。鸿雁不来,之子远行。
  所思不远,若为平生。海风碧云,夜渚月明。如有佳语,大河前横。

高古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泛彼浩劫,窅然空踪。月出东斗,好风相从。
  太华夜碧,人闻清钟。虚伫神素,脱然畦封。黄唐在独,落落玄宗。

典雅
  玉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
  眠琴绿阴,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

洗炼
  如矿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缁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
  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劲健
  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巫峡千寻,走云连风。饮真茹强,蓄素守中。
  喻彼行健,是谓存雄。天地与立,神化攸同。期之以实,御之以终。

绮丽
  神存富贵,始轻黄金。浓尽必枯,淡者屡深。雾馀水畔,红杏在林。
  月明华屋,画桥碧阴。金尊酒满,伴客弹琴。取之自足,良殚美襟。

自然
  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俱道适往,着手成春。如逢花开,如瞻岁新。
  真与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雨采苹。薄言情悟,悠悠天均。

含蓄
  不着一字,尽得风流。语不涉己,若不堪忧。是有真宰,与之沉浮。
  如渌满酒,花时反秋。悠悠空尘,忽忽海沤。浅深聚散,万取一收。

豪放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反气,处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
  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精神
  欲返不尽,相期与来。明漪绝底,奇花初胎。青春鹦鹉,杨柳楼台。
  碧山人来,清酒深杯。生气远出,不着死灰。妙造自然,伊谁与裁。

缜密
  是有真迹,如不可知。意象欲生,造化已奇。水流花开,清露未晞。
  要路愈远,幽行为迟。语不欲犯,思不欲痴。犹春于绿,明月雪时。

疏野
  惟性所宅,真取不羁。控物自富,与率为期。筑室松下,脱帽看诗。
  但知旦暮,不辨何时。倘然适意,岂必有为。若其天放,如是得之。

清奇
  娟娟群松,下有漪流。晴雪满竹,隔溪渔舟。可人如玉,步屟寻幽。
  载瞻载止,空碧悠悠,神出古异,淡不可收。如月之曙,如气之秋。

委曲
  登彼太行,翠绕羊肠。杳霭流玉,悠悠花香。力之于时,声之于羌。
  似往已回,如幽匪藏。水理漩洑,鹏风翱翔。道不自器,与之圆方。

实境
  取语甚直,计思匪深。忽逢幽人,如见道心。清涧之曲,碧松之阴。
  一客荷樵,一客听琴。情性所至,妙不自寻。遇之自天,泠然希音。

悲慨
  大风卷水,林木为摧。适苦欲死,招憩不来。百岁如流,富贵冷灰。
  大道日丧,若为雄才。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

形容
  绝伫灵素,少回清真。如觅水影,如写阳春。风云变态,花草精神。
  海之波澜,山之嶙峋。俱似大道,妙契同尘。离形得似,庶几斯人。

超诣
  匪神之灵,匪几之微。如将白云,清风与归。远引若至,临之已非。
  少有道契,终与俗违。乱山乔木,碧苔芳晖。诵之思之,其声愈希。

飘逸
  落落欲往,矫矫不群。缑山之鹤,华顶之云。高人画中,令色氤氲。
  御风蓬叶,泛彼无垠。如不可执,如将有闻。识者已领,期之愈分。

旷达
  生者百岁,相去几何。欢乐苦短,忧愁实多。何如尊酒,日往烟萝。
  花覆茅檐,疏雨相过。倒酒既尽,杖藜行歌。孰不有古,南山峨峨。

流动
  若纳水輨,如转丸珠。夫岂可道,假体如愚。荒荒坤轴,悠悠天枢。
  载要其端,载同其符。超超神明,返返冥无。来往千载,是之谓乎。[1]


作者简介编辑
司空图(837~908),字表圣,河中虞乡人(今山西永济)。少有俊才,生活在唐末大动荡的时代,其“平生之志”,不在“文墨之伎”,而“欲揣机穷变,角功利于古豪”,意欲济世安民,为李唐王朝尽犬马之劳。唐懿宗咸通中登进士第,之后随恩师王凝而为幕僚。唐僖宗广明元年为礼部员外郎,后迁礼部郎中。黄巢起义后,司空图扈从不及,流落于乱兵之中,后逃归中条山王官谷的祖传别墅。光启元年,唐僖宗返回凤翔,召司空图为知制诰,迁中书舍人。寻又遭乱,重回王官谷隐居。唐昭宗继位后,又曾多次召他为官,都称病谢辞。他两度经历战乱,看到“朝廷微弱,纪纲大坏”,李唐王朝颓势已成,不可挽回,于是只好隐居避祸,以诗酒自娱,与道士名僧四处云游。朱全忠受禅后召他做官,加以拒绝。知道唐哀帝被害的消息后,司空图不食而死。
司空图长期隐居,过着“一局棋,一炉药,天意时情可料度,白日偏催快活人,黄金难买堪骑鹤”的生活。但是,他不能忘情于李唐王朝,隐居是迫不得已的。他的心情是凄苦的,只好到佛老思想中去寻求精神上的解脱:“名应不朽轻仙骨,理到忘机近佛心。”(《山中》)“从此当歌唯痛饮,不须经世为闲人。”(《有感》)他是由感伤、悲观、绝望而转向任其自然、置身物外、冲淡恬静的道家精神的,又幻想着从佛教的空寂中寻求人生的解脱。尤其到了晚年,日与名僧高士咏游,于“泉石林亭”中与野老同席,“曾无傲色”。并且他“预为寿藏终制,故人来者,引之圹中,赋诗对酌。人或有难色,图规之曰,达人大观,幽显一致,非止暂游此中,公何不广哉”!佛道思想也从他的诗歌创作与评论活动中表现出来。
司空图性苦吟,举笔缘兴,几千万篇,是晚唐著名诗人。他说:“侬家自有麟麟阁,第一功名只赏诗。”苏轼曾说:“唐末司空图崎岖兵乱之间,而诗文高雅,犹有承平之遗风。”又说:“司空表圣自论其诗,以为得味外之味。‘绿树连村暗,黄花入麦稀’,此句最善。又‘棋声花院闭,幡影石坛高’。吾尝独游五老峰,入白鹤观,松阴满地,不见一人,惟闻棋声,然后知此句之工也。”后人于此亦多有激赏之词。
但是,奠定司空图在文学史上地位的还是他的《二十四诗品》中阐述的诗歌理论。
当代学者对于《二十四诗品》的作者问题仍存在很大争议,有的学者认为是唐代的李嗣真所作,证据是有关典籍上记载过李嗣真作过《诗品》,而他又有《后书品》传世,也是与《二十四诗品》相同的四言诗形式,这种观点值得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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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9-10 13:57:40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学旨趣编辑
《二十四诗品》是一部文学批评著作,本身也是批评的文学作品——一组美丽的写景四言诗,用种种形象来比拟、烘托不同的诗格风格,颇得神貌,并在诗歌批评中建立了一种特殊的体裁。
司空图概括的二十四种诗歌风格是:
雄浑 冲淡 纤秾 沉着
高古 典雅 洗炼 劲健?
绮丽 自然 含蓄 豪放
精神 缜密 疏野 清奇?
委曲 实境 悲慨 形容
超诣 飘逸 旷达 流动
由于《二十四诗品》文字惝恍,旨意遥深,古今学者对其主题的把握不一,聚讼纷纭。论者或以之为创作论,或以之为风格学,又或以之为赏鉴说。但是都难以穷尽作者的心源。甚至有人认为“或以不解解其不解”。实际上如果超越一般的文学理论的层面,从更高的审美角度审察,问题则会迎刃而解。
桑塔耶那说:最伟大的诗人都是哲思的,诗像哲学一样,是人类感知世界的最高形式,伟大的诗像哲学一样,是对宇宙间最深刻关系的把握。正像庄周不妨是一位诗的哲人一样,司空图则不妨是一位思的诗人。在《二十四诗品》中,他借助玄学的理论范畴把自己的审美经验通贯起来。其一,体道。司空图崇尚老庄,而老庄哲学认为,宇宙的本体和生命是道。因此,司空图认为诗的意境必须表现这个宇宙的本体和生命。他在《二十四诗品》中反复强调这一点。如“真体内充”、“返虚入浑”(《雄浑》),“乘月返真”(《洗炼》),“饮真茹强”(《劲健》),“俱道适往”(《绮丽》),“是有真宰,与之沉浮”(《含蓄》),“由道返气”(《豪放》),“道不自器,与之方圆”(《委曲》),“俱似大道,妙契同生”(《形容》)。这里的道、真、真宰等都是指宇宙的本体和生命,没有对它的把握,一切无从谈起。其二,主静。诗人体道,要如老庄之言,“心斋独忘”、“涤除玄览”,主体必须保持虚静的状态。“素处以默,妙契机微”(《冲淡》),“虚伫神素,脱然畦封”(《高古》),“体素储洁,乘月返真”(《洗炼》),都是强调诗人必须超越世俗的欲念、成见的干扰和束缚,使心灵处于虚静的状态,从而提升精神境界。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泛彼浩劫,窅然空踪。”(《高古》)
“幽人空山,过雨采苹。薄言情悟,悠悠天韵。”(《自然》)
“高人惠中,令色絪緼。御风蓬叶,泛彼无垠。”(《飘逸》)
道体的充实与心灵的自由把诗学放入了一个宏伟的宇宙生命架构之中,从而揭示出深层的审美意蕴。“《诗品》以《雄浑》居首,以《流动》终篇,其有窥于尺地之道也。”清人孙联奎《诗品臆说》的判断,的确是把握《诗品》主题与意旨的关键。

审美意蕴编辑
虽然历代的学者从总体的诗歌风格、个别的鉴赏角度,以及具体的艺术创作的结构、语言和手法等多个侧面疏解《二十四诗品》的内容,达到了非常深入的地步,但是却没有从根本上指出全书的核心本质。这篇著作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主要在于它区分了诗歌意境的不同类型,更在于它论述了诗歌意境的美学本质。司空图以“比物取象,目击道存”的思维方式,将哲人对生命的体知,诗人对诗意的了悟,论者对诗思的省会三种心理活动统一起来,超越经验世界而进入实在,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司空图的诗歌理论,主要强调“思与境偕”,“象外之象”、“景外之景”以及“韵外之致”、“味外之旨”。
所谓“思与境偕”,就是说诗人在审美过程中主体与客体的统一,理性与感性的统一,灵感与形象的融合;所谓“象外之象”、“景外之景”,就是超越于具体有形描写之外而暗示出来的令人驰骋遐想、回味无穷的艺术意境;而所谓“韵外之致”、“味外之旨”则是诗歌直接呈示的风采韵度、滋味兴趣之外的他致他旨和余致余旨。他为这一审美理想的直接体现,《二十四诗品》的每一首都精美深邃,富于形象性、思辩性和哲理性。它是有无相生,虚实相形,主客相通,诗思谐和的全息图像。它所敞开的可能性,具有极为丰富的“象外之象”和“韵外之致”、“味外之旨”。
孙少康先生曾在《论司空图的〈诗品〉》一文曾进行了精彩的解说,撷择数则,浅尝一脔——?
超诣》:
幽神之灵,匪机之微。如将白云,清风与归。远行若至,临之已非。少有道气,终与俗违。乱山高木,碧苔芳晖。诵之思之,其声愈稀。
老庄的宇宙观与人生观看来,道与俗是相对立的,道是指他们所理想的超现实的哲理境界,而俗则是现实的人生社会。思想超脱现实,不沾染世俗尘垢,故可与清风、白云,同归纯洁无瑕的太空。在乱山高木、碧苔芳晖之间,超诣的人,居之若素,吟诵清诗,有大音希声之妙。
《豪放》:观化匪禁,吞吐大荒。由道返气,处得易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召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这种豪放,不是人间英雄豪志之豪放,而是“畸人”、“真人”那种“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和宇宙共死生的真率表现。此种豪放之气产生于自然之道,是“真力饱满元气充实的表现。这种豪放的人如藐姑射之山的神人,“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巨龙,而游手四海之外”。
《二十四诗品》就是以这样精美的简约的文字,构筑了恢宏的诗歌宇宙,展示了广褒的艺术时空。它是关于诗歌的理论,更是诗,是一部体大虑周的艺术哲学著作。

作品影响编辑
《二十四诗品》产生以后,对中国文学史发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历代各种丛书,均有辑录,同时,在中国近古文学史上标榜“性灵”与“神韵”的两个重要流派,都从中寻找自己的理论依据。现代学者研究中国文学批评史和中国美学史,也都把《二十四诗品》看作意境诠释的典范。
不仅如此,《二十四诗品》还远播外国,产生了世界性的影响。在西方,最早翻译和论及此书的,是英国汉学家翟理思的《中国文学史》(1901年纽约),此后克兰默·宾在《翠玉瑟琶:中国古诗选》(1909年伦敦)中进行了更精道的阐述,说它“引导我们一种特殊的途径进入了富有魅力的宇宙。……使我的进放精神世界的无限的自由中。”此后西方对《二十四诗品》的翻译、研究日益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苏联汉学家阿列克谢耶夫1946年发表了他的硕士论文《一篇关于中国诗人的长诗:司空图的〈诗品〉翻译和研究》,使《二十四诗品》在苏联的汉学研究中成为一个热点。日本学者对《二十四诗品》的研究也作出了相当优秀的工作,如《二十四诗品举例》、《诗品详解》等。
《二十四诗品》的重要性和远大影响还体现在后人对它的摹仿上,历代产生了许多续作,并已经不限于诗歌理论的范围,如袁枚《续诗品》、顾翰《补诗品》、黄钺《二十四画品》、郭麐《词品》、杨夔生《续词品》、江顺诒《续词品二十则》、魏谦升《二十四赋品》、于永森《诸二十四诗品》(含《新二十四诗品》、《后二十四诗品》、《续二十四诗品》、《补二十四诗品》、《终二十四诗品》、《赘二十四诗品》)、许奉恩《文品》、马荣祖《文颂》等等,这些续作从另一个角度真实反映了《二十四诗品》的持久不衰的精品魅力。
从某种意义上说,《二十四诗品》不是一部普通的诗歌理论著作,它是贯通古典美学与现代文艺的美丽通道,是激活技术文明时代诗与思的一个能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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